吹面不寒

扶海听风:雨水

这可真是个乍暖还寒的时节,一会儿25度的温度就掉成了零头。雨水前后倒真是一直飘着小雨,回南京的路上便是一路上从晴转阴,渐是小雨淅沥。这一回返校,只是暂时的逗留,本想过来了结些手续,不过开学伊始的学校仿佛有些不着章法,签字的事情看来是没有指望了,只有等三月份了。我的这次返校,或许一事无成,只是第一时间赶上新校长上任。

壹、归途。这一次寒假的规程可真是狼狈了,往汽车站狂奔的时候,连行李箱的轴轱辘给磕掉了都不晓得。前日,光光倒还跟我说上次他最后一分钟上车的历险—— 没想到,隔天就让我们赶上了,而且我们两个人还一度走散了。不过庆幸,在发车时间过了2分钟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检票口,司机正在那扯着嗓子喊呢。

贰、打杂。实际上被召过去打杂的时候,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呢。我们镇上的网点原是安排了三个人的,不过其中一个南理工的却因学校事务没来。过年前的约莫七天时间,便这样贡献了我未来的工作单位。之前问负责人有什么要干的,那位颇为老实敦厚的负责人说了一个字:看。这七天,当然总不能是看的,于是也就找些零碎的事干干,譬如填填单子、派发礼品等等。
不过,我最烦心的却是帮着数钱。每天办公桌上都可能有好几十扎人民币摆着,偶尔需要出纳零碎的时候,总得先点清。虽说点钞机在一旁,但这机器却也不是万能的,对那有着特别味道手感钝涩的新钞没什么用。我有时候站在老师傅后面看他们点数的手势,不过自己来的时候,却是手忙脚乱。

叁、新年。新年之后,终于暂且放下了那里的打杂,过了十几天安闲的日子。不过却仍免不了东奔西走,只无奈这节日里无尽的饭局。偶尔间还碰上两家邻居的法事撞车,还得从家里分兵赶场。那喧天的诵经戏文更是从早到晚响个不停,而且还是此起彼伏的。这如今,念经都如此时尚了,抱着麦克风的和尚怎么看怎么有点像在 KTV呢,便是休息的时候,也早有录音和音箱替上场。

肆、零碎。回家打算做的正事基本什么都没做。带着一大推资料回家的时候,说是要利用寒假好好看看,结果基本没翻。这是早先预料得到,不过不带却又不心安理得。每次都是一样。
小外甥女已经十几个月,也渐咿呀学语,只不过还没那么娴熟罢了。倘若拉着要她叫人时,便可能从叫爷爷开始,然后奶奶、妈妈、爸爸。几乎每次都把人笑得岔气。倒是关于吃食的一些名词,她却是毫不含糊的。
到支行盖实习手册章印的时候,顺道去看了看县城。原先便从网上听言,这个誓要三年大变样的地方,拆迁得很厉害。过了青园路上的一座桥,驻足河岸向远处看去,果不其然,真倒似传闻的地震现场似的。近来的如东,却有在负面新闻报道露脸的机会了,一次是交警,一次便是拆迁。不知道这比起以前名不经传,这到底是好是坏。

伍、换届。河海的校长换了。不经意间从论坛上看到的,没有太多惊讶,或者只是这轮高校校长轮换的一波吧。新校长的履历非常显眼,MIT的背景让许多人对王校长有了许多期望。这个久被称为没落贵族的象牙塔暗暗等待着这新官的三把火是否照亮这个春天。
不过却仍有另一条令人乍舌的新闻:“河海大学上任校长张长宽教授,放弃了教育部给他安排的同济大学常务副校长等职位。而是甘心继续留在河海大学,抛去一身官袍,潜心做一个教授,在河海做点学问总是可以吧?这样的结果肯定是教育部没有想到的,一个教授会放弃厅级领导的位置,而只是做一个学术意义上的教授,这样的例子不多见。”这个于河海人却是肯定要比关注还不认识新校长更惹人眼了,当见龙卸甲的时候,功过是非的争论也许才刚刚开始。

行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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